“爸爸,爸爸,你终于回来啦!”
司俊风:……
“我只是给你传话出了纰漏,为什么要开除我,为什么?”姜心白虚弱的喘气,她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“我五岁那年,在汽车站被人抓走,”他忽然开口,“一辆通往山村的长途汽车上,一个男人救了我……”
“出来,出来吧。”尤总不敢再耽搁了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,你会让警方抓他吗?”她问。
“本来就是。”
腾一连连摇头,低声说道:“这都是司总的安排,您先回病房,司总等会儿就过来。”
隐约的说话声从三楼传来。
她心头冷笑,就说嘛,有事没事别夸海口,说什么“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”。
司俊风将自己的水杯换给她,然后大喝了一口。
“这……”腾一不明白。
熟料刚触碰到她的衣袖,她的手竟似铰链般,迅速锁了他们俩的手。
显然,穆司神愣了一下。
董事们一愣,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屏幕上什么也没有,只是泛着白光。